惊讶过后,唐琬还想问他是怎么进来的?
为了避开他,她特意选的其他家酒店,难不成他连这个酒店都有股份?
但转瞬思忖,这个男人是连戒备森严的御锦铭苑都能进去的人,进一个酒店房间又有何难?
问也是白问。
“厉爷有事?”
“一上午去哪儿了?”
“随便逛逛街。”
唐琬站在原地没动,想起昨天他狠厉阴冷的一面,仍心有余悸,但此刻她又感觉自己犹如水中浮木。
孤独、漂泊且无助。
厉渊仅仅只是坐在那儿,带来压迫感的同时又带给她莫名的安全感。
导致她内心被‘惧怕’和‘慰藉’,两种极端的心理情绪相互拉扯。
他来找她,为什么?
肯定不是真的关心她和鹤宥深间的矛盾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他想睡她了。
单纯的肉体关系能让他们之间产生多一分的牵绊吗?
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陷入巨大麻烦,他会念及这些过往,对她伸出援手吗?
唐琬脑中一团乱麻,伍文斌的出现几乎击溃她的自信,在茫然中,她迈开腿,缓缓朝男人走了过去。
今天她穿的是一身简约的包臀连衣长裙。
站到男人面前,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,沉默着一寸一寸拉起裙子,膝盖分开两边,跨坐到男人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