黲你是属狗的吗?”
少女蒙着一层水雾的美眸顿时睁大。
对于裴宴这种间歇性发疯表示十分惊讶。
谁家好好的人不当,非要去当狗啊?
何况这还是掌握着京圈经济命脉的上位者。
总归不能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怪癖吧。
想到这儿,宋稚枝看向他的眸子多了几分的嫌弃。
不愧是PO文,就连男二都在玩抽象。
“是啊,属狗的。”
察觉到她眼底的厌弃,男人呼吸微滞。
原本想要松开对她桎梏的心思也彻底宣告破灭。
大掌狠狠地掐住她的软腰。
裴宴一再攻城略地,直到将自己的气息全部纠缠在她的身上。
并且还俯身,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。
没使劲,但也足够留下红痕。
那是野狗在标记所有物。
他是枝枝的狗。
那么枝枝也就应该属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