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桐木还是接受不了。
他发出质问:“你真的能忘得掉我?”
“不是我能不能忘掉,而是我已经忘掉了,在你们话中,我早就死了,继续保持原样不好么?”虞饼回答得理所当然。
“况且我的性取向已经改变了。”
她又补充。
闻言,两个在喝汤的孩子愣住,纷纷放下碗抬头看向姑姑。
姑姑总能说出陌生的词语,新奇却也易懂,但这次,他们是真的没听懂。
孩子们拉拉司马苏木的衣袖。
司马苏木不为所动:他也不明白啊。
小饼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。
虞饼咳嗽清嗓子,开始解释:“我现在不喜欢妖,只喜欢人,爱的就是人妖恋,妖妖恋我觉得没意思,所以等吃完这顿饭,你们不必再挂念我了,好聚好散吧。”
人妖恋可以,妖妖恋不行。
众人:!!
每个人听后都瞳孔微缩,对这新听到的名词表现出震撼。
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?
与此同时,不止包间内呈现诡异寂静,就连隔间屏风后的几人也一时无话。
花鸟屏风后,一个男子的气压低沉得可怕,脸色也格外差劲。
旁边站着的两个侍从男子也心中不安,开始出声为房室中的话找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