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雨一脸的不正经,“哥哥,你这不是一般地行啊,我跟你说噢,我妈说了,她身体不好,都怪我爸,那家伙把我妈给……”
“你闭喽,出去,我要穿衣服!”
春雨一边往外屋地走,一边扭头说:“苗小玉指定能行,她个高腚大还圆!”
“滚!”
“好嘞!”
江河摁下早上的燥气,穿好了衣服下了地,本想去卖熊胆的,可是看着抢来的撅把子,心里头那叫一个刺挠。
好像,也不差这一两天儿了吧。
吃过了饭,背上撅把子,俩人出村就奔村后去了,今天高低得整个大的。
肚子里没油水,拉屎都费劲,实在是太馋肉了。
村后过了树趟子,再踩着厚重的冰面过了河就是老林子了。
冬天的林子里很静,只有风吹过树梢发出呼呼的怪啸,还时不时地,有不知是啥鸟滋滋嘎嘎地整出些鬼动静来。
两人在老林子里转了一小天,冻得嘚儿呵的,结果连根毛都没有找着。
雪地上各种各样的爪印儿、蹄印儿多了去了,林子里不是一般的热闹。
可问题是,野牲口都精着呢,你别说拿枪,拿炮也没用啊,人家就算是趴你脚边,你得能找得到啊。
江河那叫一个恼火,早知道带点套子啥的,找不着黑瞎子啥的大家伙,套几只野鸡兔子啥的回去也行啊。
昨天还豪言要吃打猎这碗饭,今儿个就空手而归,太特么打脸了。
他最担心的还是春雨,男人跟女人不一样,男人顶多是冻鸟儿,可是女人是真往里头灌风。
春雨说没事儿,我妈让我搁胡萝贝(胡萝卜)塞(sei一声)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