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真是这么说的?”
谢玄礼眯起眼睛,把玩着手里的翠玉扳指,眼底泛着冷厉的光芒。
“末将若有半句虚言,愿意领死罪。”
潘凤回答。
“天陷关驻扎了多少人?”
谢玄礼问道。
“万余。”
潘凤回道:“大多是胡人,应该是其麾下的虎豹骑。”
“万余。”
谢玄礼眉心又开始疼起来。
他没有想到,在祁门关战事如此吃紧的情况下,萧寒还将虎豹骑调到天陷关。
胆子确实大,看样子,这小子对自己的戒心很深。
以前虽说暗地里有些算计,但明面上还是将帅关系,冀州西凉都是一家。
可这次北魏南下,冀州先算计西凉,结果反而被萧寒给算计了一道。
说来说去,倘若自己不动心思,天陷关便不会丢。
谢玄礼心底五味杂陈。
自己的众多部将中,他最看重的便是陈庆召和萧寒,可偏生这两人和自家儿子不对付。
你瞧不上我,我瞧不上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