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庆召想走,得先问问我,同不同意。”
殿外。
诸葛寿,秦元霸,和几个偏将刚走进院子,便闻到了酒香。
“老陆,侯爷,居然不等我们。”
诸葛寿三步并做两步,冲入正堂,他跟了萧寒十多年,属于心腹中的心腹,倒是没那么多的拘束。
秦元霸和其他的偏将不敢如此放肆,但萧寒笑着招手之后,他们还是坦然落座。
“再去拿两坛酒水来。”
他朝着陆聚道:“也不喝多,每人两碗。”
“多谢侯爷。”
秦元霸几人各个摩拳擦掌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气氛渐渐活络起来,萧寒放下筷子,擦了擦嘴:“这些时日,都给我打起精神来,谁要是因小失大,到时候军法落下的时候,可别怪本侯无情。”
堂中诸将,都知根知底,若是办事不力,也不可能不不高升。
但萧寒的规矩,每逢战事前,都要严词告诫一番,免得这些悍将骄傲疏忽。
“卑职醒的。”
诸将齐齐开口。
他们都是武道高手,体魄强横,内气充沛,别说两碗酒水,就是百八十碗烈酒下肚,也能保持清醒。
待到诸将散去,以是夜深,外面的雨水渐渐大起来,夜色凝沉,烟雨朦胧。
堂内烛火摇曳,散发着微弱的光芒,清瑶将他身上的甲胄和佩刀解下,房门合上,鸳鸯戏水一番,长夜漫漫,无心睡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