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寒挥了挥手,朝陆聚道:“等使者离去的时候,记得挑上一些物件一同送去,就算本侯的些许心意。”
“这几个月,镇北侯他老人家为了防备北魏南下,在天陷关摆了二十万大军,在朔阴摆了十万大军。”
“连冀州都不顾,却要护住咱们西凉。”
他一本正经:“以后谁要是敢在本侯的耳旁说镇北侯她老人家的坏话,本侯绝不轻饶。”
“是极。”
陆聚点头:“镇北侯固然有先见之明,算到北魏人要南下。”
“镇北侯大义。”
其他诸将纷纷开口称赞。
使者心底腹诽不已,可脸上却不动声色:“此时北魏大军压境,冀州之地危矣,还请侯爷念及与镇北侯的将帅之谊,出兵北上伐北魏。”
“这。”
萧寒面露难色,随即长叹一口气,“使者有所不知,非是本侯不愿,而是实在不能,西凉三郡本就贫瘠,兵少将寡,再加上马上就要秋收,正是用人之际。”
“而且又要囤积重兵在天陷关,祁门关,上党周围的杂胡部落频频袭扰边境。”
“本侯麾下的那么点人手,哪里还有兵力北上伐北魏。”
“侯爷,天陷关的大军不能撤。”
陆聚开口:“若是镇北侯的冀州军调走,北魏人调转兵锋,西凉危矣。”
“当初就是因为天陷关被北魏攻破,差点马踏西凉,这登错,决不能再犯第二次。”
“对。”
“天陷关的大军不能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