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南候觉得如何?”
青州候看向朱健。
“本侯接到的命令,是将这两百万石粮草运往冀州,而不是西凉。”
朱健冷哼。
当初在朝堂之上,以江南候和内阁首辅为首的人,对萧寒百般苛责,弹劾的理由千奇百怪,折子更是堆积如山。
梁子既然已经结下,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。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他冷冷瞥了一眼朱健,“皇叔同意,二小姐也同意,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
“放肆。”
朱健气的七窍生烟,面容略微狰狞:“萧寒,本侯此次带有陛下旨意,你藐视本侯可以,却敢如此对陛下不敬,有几颗脑袋够砍的。”
“两百万石粮草,必须一粒不少的运到冀州。”
“你以为城外的四万西凉铁骑是吃素的?”
萧寒撇嘴:“本侯不开口,你一粒粮食都运不出青州。”
“你。”
朱健眉头紧锁。
“江南候。”
青州候劝道:“你我运粮往冀州,本就是为解燃眉之急,若是拖在青州,皆时镇北侯粮草不济,若是让北魏大军南下,这等罪责谁来承担。”
“况且此时谢小姐也在场,都答应运往西凉百万石粮草,镇北侯和西凉候,本就是一家,一家人的事,你我也都算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