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条件。”
萧寒道:“侯爷好好活下去,让我顺利接掌冀雍州,我就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。”
“若是侯爷想不开,自尽而亡,为了斩草除根,我只能将他们杀个干干净净,以绝后患。”
“侯爷应该明白,属下是能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的。”
“虽然侯爷已经将他们送走。”
他自信:“可我若是想杀他们,整个天下,没有谁能护得住,就算那个成天到晚拿着烂桃枝的也护不住。”
“况且属下也不单单是为了自己,同时也是为了整个冀州考虑。”
“大势已去。”
谢玄礼叹了口气,身躯愈发的佝偻,“我累了,就听你的去水云山养老吧,看能不能多活两年。”
“多谢侯爷。”
萧寒抱拳行礼。
“走吧。”
两千铁骑,一个昼夜的功夫,便将整个镇北侯府里里外外,搜刮干净,当真是掘地三尺。
其中金银细软,绫罗绸缎无数,足足装了四百多车,而听潮阁内所有的武功秘籍,也被萧寒搜刮一空。
偌大的镇北侯府,仅仅一个昼夜,就变得萧瑟破败起来,似乎从青年瞬间迈入老年。
镇北侯府门口,停靠着八九百辆马车,装的满满当当。
第三日凌晨。
朝阳初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