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。”
片刻之后,旬夫子收回目光,言出法随,右手落下,滚滚儒家气运和天地之威纠缠,镇压而下。
“轰。”
好似天塌地陷,此时此刻,旬夫子身上的儒家气运暴涨,甚至达到了萧寒肉眼可见的程度。
在他的眼中,此时的旬夫子,几乎占据了儒家三成气运,已经有资格踏入陆地神仙境。
然而旬夫子并没有这样做,只是收回手掌,不似刚才的张狂,他的对面,陈夫子摇摇欲坠,脸上露出一抹苦笑。
这位老人此时也有些茫然,心境有些崩溃,甚至开始怀疑自己。
许久。
陈夫子抬起头,看着旬夫子,冷哼道:“师弟,你就那么相信他?”
“君子论籍不论心。”
旬夫子回答:“我不是相信他,而是相信自己的眼睛,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。”
“你这样做,就等于破了学宫的气运。”
陈夫子不甘,“倘若引来乱世,米可担得起这个责任。”
“无他,唯有死而。”
旬夫子双手背负,身躯挺拔,宛若一尊顶天立地的巨人,每一句话,都在击碎自家师兄的心境。
“也罢也罢。”
陈夫子摇了摇头,“今日我不是你的对手,拦不住你,也说不过你。”
说罢,转身离去,只是身躯和刚才想必佝偻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