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瞬间击溃了袁清风的防线,淤积在十多年的一口气瞬间散去。
扑倒在袁敬臣的怀里,痛哭流涕。
她并非是真的怨恨袁敬臣,跟多的时候,是怒其不争,在徽山的时候。
作为袁家的嫡长子,谁都可以在袁敬臣的脖子上拉屎。
那个院子谁都可以进出,唯独袁敬臣不可以。
她真正恨的是那个女人。
“父亲。”
这句话里,包含着无数的委屈,此时此刻,全部释放出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
她哽咽道:‘我什么都知道。’
“徽山是时候做出改变了。”
袁敬臣拍了拍她的后背,轻声道:“老祖活的太久了,他的存在,对于徽山来说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所以父亲一直忍辱负重,就是为了杀了他?”
袁清风抬起头,看着他。
“嗯。”
袁敬臣点头:“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把握。”
“现在有吗?”
她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