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姜庸交谈后,毛思飞又开始发烧,断断续续烧了一个下午,烧得不高,但意识一直昏沉,时睡时醒,梦里也不安稳。
姜庸给他喂了药,又帮他请了一天假。
即使姜庸不请,毛思飞自己也是要请的,难以言喻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,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痕迹还没消,剧组配的衣服又比较宽松,他不可能就这样走出去拍戏。
等到他彻底退烧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姜庸一直在房间里陪着他,偶尔去阳台接几个电话,似乎在处理工作。在他醒来的间隙,会给他喂点水,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,但他不想和姜庸说话,只是疲惫地发了会呆,等困意袭来后再次睡去。
毛思飞不知道姜庸是用什么借口留在他房间的,姜庸似乎读懂他的心意,直接同他说道:“我和那个导演说我们是朋友,剩下的他自然会处理。”
听到朋友两个字,毛思飞不免想起上一次酒醉的时候,自己期期艾艾地问姜庸还能不能做朋友。
他以为是自己酒醉后做错了什么,所以姜庸才会对自己不理不睬,但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,但姜庸究竟是怎么想的,他不得而知。
他不够聪明,猜不透别人的想法,更何况是姜庸的。
毛思飞缩回被子里,但已经睡得太久,没有任何的困意,便就这么坐着发呆。姜庸看他精神不佳,又问他要不要继续请假,他连忙拒绝,别说他身体已经好了,就算他身体还有些不舒服,他现在也不想再和姜庸待在一个房间里。
姜庸没说什么,盯着他喝了点粥,又让他把药吃了。
下午拍戏的时候,姜庸说要送他去片场,毛思飞不愿意,姜庸似乎又恢复了常态,淡淡说:“你身体没好,我只是想送你过去。”
“不用了,已经好多了,我可以自己过去的。”毛思飞还是拒绝,他现在和姜庸的关系简直是一团乱麻,他处理不了,也不想被别人看到。
姜庸仿佛洞悉他心里的想法,忽然问:“你是不想被他们看到,还是不想被于筝妍看到?”
毛思飞怔了怔,问:“这和筝妍有什么关系?”
姜庸反问:“那你和于筝妍是什么关系?”
毛思飞搞不懂姜庸的思路,说:“我跟她之间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,这不是两码事吗?”
姜庸也不和他继续说轱辘话,直接说:“我送你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