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历7月12号,天晴。
沈生竹洗漱完毕还是困意连连,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,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。
睡前一直在纠结要不要试试,甚至是睡觉中图都做了个类似的梦。
就是梦的内容不太吉祥。
刚吃完饭,把饭碗小声放桌子上,抬眼间,沈生竹就看见徐叔“眼巴巴”看着自己。
难得一起吃饭。
徐叔起得早、吃得早、睡得早,典型的上一辈的作息,和他爷爷奶奶之前简直一模一样。
谁敢想啊,大夏天的不到7点就开始上床睡觉了,那个时候天还没黑呢!
要不是后来他拉着晚上一起去找节流龟,能一直保持这个作息一辈子。
“徐叔,有事啊?”
徐叔也放下碗筷,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,他是一点儿也不敢喝凉的。
准确的说,冰的凉的的几乎都不太敢碰。
他是自我感觉身体好,哪哪都嘎嘎硬朗,但就是除了这胃,年轻时候实在是吃不好,留下的老毛病,没办法了。
因此,平常时候他才多注意着小老板的饮食,已经有轻微的症状了,可不能像他一样拖成了大麻烦。
年轻人,好搞!
“又到集了”
“是吗?”沈生竹对这个有点恍惚,感觉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,可能是因为他前段时间生病缘故,也可能是因为别的。
平常都是徐叔赶集,买这买那,当然,他每次都会给张现金,一般情况下都是足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