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聂天那畜生,连一直维护他的同门师弟都不放过,他挟持林子昂想逼我们就范!
可我为了宗门,必须要铲除这个奸细,自然不肯妥协,最终聂天畏罪跳崖,
没想到,这个畜生还留了一手,趁我不备,将他拉下深渊。
利用卑鄙手段给我下药,让我功力大减,之后还下狠手挖了我的眼睛,
咬了我的耳朵,幸好我隐忍一时,抓住一丝机会顽强反抗,才得以挣脱,
那畜生,死到临头依然嚷嚷着要杀光天恒宗,我绝不能容忍!
最终不负掌门和天恒宗的厚望,我亲手将那个畜生打下深渊,为宗门清理门户!”
不一会,陈汉完完整整给萧鼎天讲述了一个,他如何洞察聂天的异常,
如何揪出奸细,如何与祸害宗门的人斗智斗勇的故事。
高台上的萧鼎天听完后摇了摇头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“陈堂主,这就是全部的真相?”
“没错!所有事情,全宗门的弟子和周堂主都看在眼里,请掌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,千万别伤了那些为宗门办事,对宗门忠心耿耿之人的心!”
陈汉一个壮硕的粗汉子,此时就像一个受了百般委屈的妇人,诉说着自己的艰难。
“陈堂主,你的故事精彩是精彩,不过,怎么跟我调查到的有不少出入……”
萧鼎天一脸严肃地看向对方,随后慢慢走下高台。
“这、这怎么可能,我说全都是事实!”
陈汉如同一个含冤之人一样,脸上写满了震惊。
“不着急,陈堂主说的是不是事实,我相信咱们很快就会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