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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等陈恒开口,谢垣声息急促地道:师傅,你跟白清师弟以师徒相称,想必你已私下收他为徒了,既然他是你的徒弟,师徒同睡一屋容易叫人误会,而弟子从小就跟师傅睡在一起,旁人早已习惯,绝对不会误会你我之间的关系。

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。

陈恒眨了眨眼,终于想起来这话是他当初把谢垣赶出房间的说辞。

哈,如果谢垣搬回来,三人同处一室,那他与徒弟三人yín乱苟合的消息传出去,不知道又要让那些名门正派人士怎么唾弃他了。

陈恒向来不在乎名声,更何况他现在的人设在世人眼里本就是yīn险毒辣邪恶好色的魔教大魔头,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。

他沉吟了片刻,转头问白清:清儿,你的意思是?

谢垣将视线移向了白清,但见白清垂下眸,长睫轻颤,清儿听师傅的。

陈恒跟打太极似得将决定权推回给了白清:你是这间屋子的半个主人,为师没有意见,就端看清儿的意思了。他这么说就是故意要让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劣,因为不管白清是同意还是拒绝,谢垣对他的成见只多不少。

没想到师傅居然这么看重白清,连他搬回来住也要经过白清的同意,谢垣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越烧越旺,将他的五脏六腑烧成了一团。

师弟,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。

尽管心里的恨意满得快要溢出来,他还要将怒火跟恨意压下,笑的和煦如风。

白清低头思考了片刻,扬起唇角,冲着谢垣温声道:一张chuáng容不下三人酣睡,师兄,还请你多担待了。

别以为有了师傅的庇佑,他就不能拿他怎么样!

陈恒倒是没想到白清会拒绝。

他还以为以白清的xing格肯定不会拒绝别人,不过白清拒绝了也好,三个人确实太拥挤,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脚。

谢垣,清儿的话你也听到了,你还是回去吧。

师傅

陈恒扯了扯嘴角,我并不在乎世人怎么看我,清儿是我的徒儿,也是我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,只要能够跟他在一起,就算背了跟徒弟苟合的骂名又如何。

这一番话说的既深qíng又狂妄,白清心底颇有感触,而谢垣则捂住心口,面色苍白地后退了一步。

因为小时候没过上好日子,谢垣身子一向瘦弱,现在就算好吃好喝的供着,也长不了几两ròu,此时他身形微微摇晃,仿佛风一chuī就要倒了,眼看着快要摔倒在地,他伸手撑在了桌上,带动桌上的茶壶发出乒铃哐啷的声响。

陈恒藏起了眼里的愉悦,欣赏着谢垣眼底的挣扎跟绝望。

他想,看来谢垣真的很喜欢他啊,那他就利用谢垣对他的倾慕,狠狠地回击回去,他甚至已经想好以后要在谢垣面前经常跟白清秀恩爱,时不时刺激他让他痛苦。

等到欣赏够了谢垣痛苦的表qíng,陈恒挥了挥手,轻描淡写地道:你先出去吧。

谢垣勉qiáng站直了身体,眼里一片虚无,是,师傅。

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,他僵直地转过了身,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,就如同要踏出这不属于他的世界一样。

直到出了门,他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峰,一脸漠然地想,就算师傅喜欢白清又如何。

他得不到师傅的心,也要得到他的人。

时光匆匆过了两年。

这两年,谢垣每天都会看到男人跟白清在一起的刺眼画面,心头一次又一次被刀刺伤,鲜血溢出,然后结痂,如此反复,直到心上生出了厚厚的茧,他看到男人跟白清携手的画面时,心终于不会疼了。

他的心冷了,硬了。

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,那就是好好练功,有朝一日将男人打败。

***

血冥宫的弟子都接受了白清是未来的教主夫人的事实。

因为陈恒直接发话下来,说等白清十八岁后就要风风光光地迎娶他。

那时候谢垣就站在了人群之外,冷眼旁观着男人揽着白清的肩膀,一脸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
十八岁,那就是说还有六年,他要在这六年里打败他。

然而谢垣清楚自己跟男人之间的差距,就算他没日没夜的练功,要打败他也需要三十年。

再又一次被男人用剑指向了脆弱的脖子后,谢垣伸出指尖拨开了剑尖,朝着男人抱拳道:师傅的武功比以前更加jīng进了,弟子自愧不如。

陈恒看着谢垣微笑道:你也进步的很快。

顿了顿,他脸上的笑容加深,意有所指地道:就是不知道,你这么拼命练功,是为了有朝一日杀了我而取而代之呢,还是纯粹想让武功得到升华?

听出了男人话里的杀意,谢垣重重跪倒在地,额头低着胸口,一字一顿地道:弟子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

陈恒上前将他扶起,语气里带着责备:我就是随口一说,你怎么就当真了。

说着,他兀自轻笑,你这么有出息,为师很欣慰。

谢垣抿了抿唇,阖上双眸,遮住了眼里的那一抹深沉。

果然还是不行呢。

不能靠武力碾压师傅,那他只能另想它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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