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陆时宴转身离开房间。
一直到房间门关上,南笙才真的松口气,整个人软在床上,大口大口的呼吸。
许久,南笙站起身,拿了衣服去淋浴房。
冰凉的水冲在南笙的身上,才让南笙渐渐冷静下来。
房间内,也静悄悄的。
……
陆时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,就看见徐安晚在原地站着。
“时宴。”徐安晚立刻走上前,“徐妈这件事,我可以解释,我发誓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陆时宴扬手,一点听徐安晚解释的意思都没有。
徐安晚的脸色白了白,好几次想再开口说话。
但在陆时宴阴沉的眼神里,她不敢说话。
而陆时宴的眼神落在徐安晚的身上,很沉:“安晚,别把我当傻子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话什么意思,我从来……”徐安晚声音都有点结巴。
“徐妈是你的人,若是没你的意思,她敢在这里造次?”陆时宴冷笑一声,就这么看着徐安晚。
徐安晚的脸色青白交错。
这是一种被人戳穿的不淡定。
“安晚,我一直以为,你知道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,这个年你也做的很好。”陆时宴的每一个字都很清晰,“这一次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徐安晚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