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射击!”大桥贤长手里的太刀一挥,铁炮足轻开始射击。
“阿!”
“呀!”
溃退下来,本以为可以保命的足轻顿时被击杀一片。
“别开枪,我们是自己人。”有头脑灵活的足轻大叫,但是回应他们的是又一轮铁炮射击。
“这样杀自己人,真的可以嘛?”北畠信雄冷着脸。
“信雄殿下,你看,这些一向一揆的追兵不急不慢地追赶这些溃兵,那是打算让这些溃兵冲乱我们的军势,他们好乘乱攻击我军。”银次郎双眼直视前方,举起手里的军配遥指。
“可是~”北畠信雄还想说什么
“可是,信雄殿下,你再看那些溃兵?”银次郎打断了北畠信雄,又手指那些溃兵,“他们手里都有兵器,但是他们宁可用逃跑来换取一个概率很低的活命的机会,却不敢转身与敌人搏斗。这样的懦夫要来何用呢?”
北畠信雄无话可说了。
说罢,银次郎又对周围的人大声说道:“这些人,宁愿被赶着冲向自己军势的,冲乱自己人的队形,也不肯回头与敌军战斗。他们的骨气呢?今天,我就要让他们知道,不敢和敌人战斗,反而给敌人开路的,他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“说的有理。”佐久间信荣也认可银次郎的说法
“射击!”大桥贤长指挥铁炮足轻对准对面的人群展开无差别射击,不断有织田家的足轻和一向一揆众中弹倒下。
在七八轮齐射之后,溃逃而来的足轻基本都被射杀殆尽,一向一揆众不得不直接面对阵容齐整的鹰司军势了。
砰砰
一阵铁炮响过之后,由于连续发射,大桥贤长不得不下令铁炮队后退,以待枪管冷却。
这时候弓箭足轻和投石足轻上前部位,漫天飞舞的箭矢和冰冷坚硬的石头在一向一揆众身上不停的招呼。
一向一揆众像怒涛一般一浪又一浪的扑向织田家,又一批接一批的倒在箭矢和石头、长枪、太刀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