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他是怎么好意思问出口，盛湛问他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盛明镇停顿了一下又问，“那你恨她吗？”
盛湛装作听不懂，“你说谁。”
“卢芳宁。”盛明镇说，“你恨她吗？”
盛湛想了想，“也算不上恨，其实你以为我不知道么，没有她，你也有别人，这么多年你并不干净。”
盛明镇在那边一下子愣住，随后支支吾吾的就有点说不出话来。
盛湛说，“你是不是想跟我说，其余的都是逢场作戏？”
他笑了一下，“所以在你认为逢场作戏就都不作数吗？那些就不算是背叛？”
之前他被人算计的那一次，原本应该是盛明镇去应酬，那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。
盛明镇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指不定也随大流，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。
当时那些人已经顾及着盛湛的身份收敛了一些，如果当天是盛明镇去，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来。
盛明镇过了一会儿，声音就带了一些无奈，“是啊，你看的通透，我确实不是个东西，这么说，你不怪她？”
盛湛语气带着嘲讽，“我不恨，不代表我不怪她，任何挑战道德底线的人，我都讨厌，而她偏偏惹的又是我们家。”
盛明镇唉了一声，“说的也是。”
随后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说出话，盛湛总觉得他应该还是有话要跟自己说的，不可能打个电话只说这么点废话。
所以他不着急挂电话，就这么等着。
过了一会儿盛明镇又说，“可再怎么怪她，那也是……你长辈。”
盛湛都笑了，“她算个什么长辈，她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说完他又补充一句，“那很多杀人放火的还都是长辈，难道就因为看在这一点上就要原谅？你想什么呢？”
盛明镇被盛湛这句话给堵的吭哧吭哧的话都有点说不利索。
盛湛有些不耐烦起来，“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？”
盛明镇停顿了一下，“算了算了，没什么，就这样吧。”
停顿了一下，他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姜乔已经坐在了床上，转头看着盛湛，“怎么了？你爸说什么了？”
盛湛眉头皱起来，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，“不知道，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，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。”
姜乔说，“你爸是不是想让你帮忙出头啊？”
“应该不是。”盛湛语气也有些犹豫，“感觉他说的好像不是那回事，似乎还让我不要怪卢芳宁。”
姜乔一愣，“你爸说啥？让你不要怪卢芳宁？”
唉呦呦，姜乔想不通了，“你爸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药，都这时候了还护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