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罗河不断地晃动,尿液随着他的动作均匀地散布到了斗篷人的身体各处。
那些脓疱在尿液的刺激下裂开,里面的脓水和尿液产生发应,滋滋冒烟。
“呕。”
一股夹杂着腥臭、恶臭、腐臭的味道钻入刘正的鼻腔,他赶紧躲远了一点。
两分钟后,尿柱渐渐变细,直至消失。
“呼~”
尼罗河又哆嗦了一下,发出满足的声音。
“行了,起来吧。”
他对斗篷人说道。
斗篷人默默爬了起来,穿上了斗篷。
尼罗河拿出一把银质的小刀,从弔上刮下了一些不知道几百年还是几年前的污垢,又撕下了一小截绷带,把污垢包了起来。
“给,拿回去一起烧成灰,然后混在烈酒里一起喝下去就行了。来,你复述一遍。”
尼罗河说道。
“把这包东西烧成灰,然后混在烈酒里一起喝下去。”
斗篷人复述了一遍。
“嗯,行了,你走吧。”
尼罗河挥了挥手。
斗篷人点了点头,默不作声地离开了诊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