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驸马会的,可有孤多?”
夜阑风静。
冷如冰窖的俘虏营里,奚娆正颤抖着跪在一张软塌上,耳边都是料峭的冷风。
这个正在惩罚她的男人,曾是她多年前独宠的面首。
而今冷漠无情、权倾朝野的南祁太子,祁狅。
门外远远传来老弱妇孺的哭喊声。
虽然断断续续听不真切,奚娆仍然心如刀绞,不堪忍受。
三个月前,祁狅亲率五十万大军进犯西奚。
皇兄正欲御驾亲征,却在夜里惨遭内侍暗杀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消息一经传出,西奚前线溃不成军。
“公主竟然走了神……是嫌孤不够体贴?”
男人讥诮冷嗤,一只手猛地加重力道。
粗糙冰冷的触感,激得奚娆立时打起冷颤。
要不是四肢冻得麻木了,她早已羞愤欲死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她曾经手把手教会他的,如今竟都成了反噬她的利器。
耻辱、羞愧与悲痛如同淬毒的金鞭,一鞭又一鞭落在她的身上。
“驸马会的,可有孤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