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虎环视周围。
呼延灼仍保持着似动未动的奇异姿态。
任洪渊也一直捧着沙漏与托塔罗汉对峙。
至于另一个冥族女人,伏虎罗汉没看出她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。
抓谁?
难道去控制住另一个冥族女人?
他暗自摇了摇头。
自己只是无暇佛心破碎而已,不是真的染了邪性。
这种抓人软肋进行要挟的事情,让他看着托塔罗汉做都很勉强,更别提自己去做了。
但随着托塔罗汉的声音,他突然注意到,那个冥族女人也出现了些许变化。
同样是将动未动的姿态,与呼延灼保持一致。
再看托塔罗汉那边,他手中的乔雨此刻竟变得有些虚幻!
伏虎罗汉彻底懵了。
这究竟是什么情况?
这几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,为何他能感觉出异样,却偏偏无法看出任何问题?
想到这里,他突然回过神,当即放弃了“没必要动用神识”的念头。
神识扩散的瞬间,伏虎罗汉身子突然一僵。
他连忙睁眼望向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