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刘繇见时机成熟,便试探着问道:「殿下此次前来,不知有何贵干啊?」
「刘扬州,明人不说暗话。」刘协放下手中的酒杯,目光炯炯地看着刘繇,沉声说道,「如今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,意图谋反,天下间敢于反抗之人越来越少,孤心忧社稷,寝食难安,这才微服出巡,想要看看这天下还有多少忠义之士!」
刘繇心中暗暗冷笑,这陈留王还真是会演戏,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若不是自己早有准备,说不定还真被他给骗了。
「殿下,您是天命所归,这天下人谁敢不忠心呢?只是如今董卓势大,我们这些做臣子的,也只能静观其变,以图将来啊!」刘繇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摇头叹息道。
「刘扬州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打算投靠董卓那个乱臣贼子不成?」岳飞性格耿直,最看不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,听到刘繇的话,顿时拍案而起,怒声喝道。
「岳将军,慎言!」刘伯温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岳飞的衣袖,示意他稍安勿躁,然后转头看向刘繇,似笑非笑地说道,「刘扬州,你莫非忘了,你也是汉室宗亲,难道就忍心看着汉室江山落入他人之手吗?」
刘繇闻言,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。他当然知道自己姓刘,也知道自己和汉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但他更清楚,在这个乱世之中,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,至于什么忠义,什么道义,都不过是用来装饰门面的东西罢了。
刘繇端起酒杯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「刘先生说笑了,我刘繇世受皇恩,对汉室忠心耿耿,天地可鉴!只是如今董卓势大,我势单力薄,实在是有心无力啊!」
「刘扬州,你休要再找借口了!」刘协猛地站起身来,指着刘繇的鼻子,怒声骂道,「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忠心,可是你看看你自己,都做了些什么?你拥兵自重,不思进取,整日里只知道花天酒地,醉生梦死,你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吗?你对得起这天下的黎民百姓吗?」
刘繇被刘协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,他万万没有想到,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少年,竟然会有如此凌厉的气势。他张了张嘴,想要反驳,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。
「我告诉你,刘繇,今天你若是不肯归顺朝廷,助孤一臂之力,孤便……」刘协说到这里,故意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道寒光。
「殿下,您想要怎样?」刘繇心中一凛,下意识地问道。
「孤便诛你这不忠不义之徒!」刘协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,指向刘繇,厉声喝道。
「来人啊,护驾!」刘繇见状,脸色大变,连忙大声呼喊道。
话音刚落,只见从门外冲进来一群手持刀剑的士兵,将刘协团团围住。
「反了,反了,你们这些乱臣贼子,竟然敢对陛下无礼!」岳飞见状,顿时勃然大怒,伸手拔出背上的沥泉枪,就要上前拼命。
「岳将军,莫要冲动!」刘伯温一把拉住岳飞,在他耳边低声说道,「陛下自有安排,你且静观其变。」
岳飞闻言,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,但还是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怒火,站在原地没有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