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雨不好说，一时间有些沉默。
半晌，她才弱弱的开口，“就，就那方面。”
程晚玉挠着后脑勺思索了好几分钟，也没明白“那方面”具体指的是哪方面。
周雨有些心浮气躁，“算了吧，你估计也很难知道，我问别人吧。”
程晚玉笑了一声，话音一转，“不过，你怎么突然关心起瑾瑜了？不是恨不离人家远远的吗？”
周雨叹了口气，说，“说来话长……总之，现在远不了。”
“你在瑾瑜那儿？”
周雨点头，“嗯。”
程晚玉一点担心的情绪都没有，“行吧，那你自己注意点，别老给他耍大小姐脾气。”
周雨心想我敢吗？
挂断电话，她仰面躺在床上，盯着上方的天花板和水晶灯喃喃自语。
“怎么会这样呢？”
不知发了多长时间的呆，饥饿的肚子再次叫了起来，周雨捂着胃揉了揉，脸都快皱成麻花了。
她叹了口气，拿出手机摆弄了一阵，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，才从床上坐起来。
这个时间，顾瑾瑜该走了吧？
周雨轻轻走过去，将耳朵贴在房门上，小心翼翼地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耳朵里一片安静，也不知是房间隔音太好，还是顾瑾瑜真的已经离开了。
此刻，周雨万分祈祷是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