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年前北湖之战幕后指使人为荣王周芒,消息来自于天子周盛,可信。
然缺少证据,还需调查,平安派暂无动静,仍需潜伏密探。
下月二姐笄礼恕叁不能参加,此耳坠当做生辰礼物,来之不易,望二姐妥善保管。
纸短情长,盼亲珍重。
附:乐壹!找个没头发的代替我是什么意思!我不要形象的吗!
乐叁,乐拾鲤。
太光七年五月初九。”
牛皮纸做的信封上“捞月谷主乐壹亲启”八个行书大字俊秀飘逸,墨香浓郁的空气里,淡淡的光线都显得分外儒雅。
林参将信笺装好,把周禧的单独一只玛瑙耳坠也放进去,如若珍宝般收入怀中。
“林拾鲤!”
穿着围裙的温语踹门而入,阳光和风一起猛灌进来。
林参情不自禁眯了眯眼睛,淡绿色圆领袍下摆簌簌作响。
“你没对她做什么吧!”
温语径直走向床边,一把掀开蚊帐,瞧见周禧盘腿坐在林参床上,上半身晃晃悠悠的,一副没睡醒的状态。
睡松的中衣领子下雪白娇嫩的皮肤半露在外,一点蚊虫叮咬出的红肿在温语眼中仿佛是什么罪恶。
他愈发忐忑,迫不及待撩开被子寻找是否有血迹存在。
林参适应光线后,偷偷给了温语一个白眼,兀自整理笔墨没搭理他。
温语没得到任何回应,虽然没发现什么,但还是越想越觉得出了事儿,转身指住林参破口大骂:“就算你有那种想法,也得等她成年吧!不然跟畜牲有什么区别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