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竹花卷林拾星已经被打得失去了生命体征。
三个人被丢在石桌边,堆成一推,像砧板上的牲畜,一个压着一个。
花卷手指碰到何竹的脸,动了动,气息微弱地呼唤:“林拾银……小五……”
林参的屋子里,传出了单相猥琐下流的恶笑声,“哈哈哈,希妹,我说的吧,你早晚会是我的,啊哈哈哈哈!!!”
大五宗众人等了一会儿。
尔后,院子外匆匆赶来一名提着药箱的大夫,“哎呀哎呀,都准备好了,那我就开始取蝉吧。”
何竹吃力地抬眸观察来人,认出此人正是曾来小七宗为花卷诊治过的假御医方大夫。
他将药箱放在石桌上,展开,拿出锋利的小刀,朝摞在最上方的花卷的后额伸去。
“诶……嘶,从哪里开始呢?”
他漫不经心的态度,仿佛眼中要下刀的不是人类,而是待宰的羔羊。
巩帆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,撑着下巴,略略不耐烦道:“赶紧的,要是耽误了主子的事儿,有你好看!”
方大夫点点头,“好嘞,马上,额……得来三个人帮我打开装赤毛蝉的盒子,要小心点儿,这母蝉珍贵的很,任何一个步骤都马虎不得。”
巩帆扬了扬手指,便有三名弟子上前,从药箱里小心翼翼捧出三个黑木盒子。
盒子打开,每一个里面都用特殊的药水种着一株黄蕊白花——白苦。
方大夫正要动手,这时,林参的房间传出一声惨叫,吸引了院子里众人的注意力。
众人好奇地探头望去,忽然,单相的身体撞破房门,重重摔了出来!
单相砸落之处,三四名黄衣弟子纷纷躲避。
只见单相脖子上明晃晃有条深深的红色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