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后,魏铮因刑部事务繁忙的缘故连着好几日不曾回府。
宁兰安心待在西霞阁里,等着魏铮回府后彻底查清楚冰霜惨死一事。
而周氏却隔三差五地登魏国公府的门,总是赶来清月阁与严如月说话解闷。
金阳公主对此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严如月与周氏密谋着要趁着魏铮不在魏国公府的时候栽赃陷害宁兰。
若要流产,首先便要把宁兰从西霞阁里骗来清月阁才是。
可这宁兰狡猾如河池里的泥鳅,等闲总不肯踏出西霞阁半步。
严如月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。
周氏着了恼,只问严如月:“从前你在闺阁的时候做事大方又狠辣,怎么嫁来这魏国公府后变成了这副模样?”
瞻前顾后、犹犹豫豫,走一步退一步都怕旁人的非议与目光。
周氏既气恼又愤恨,胸腔内还隐隐约约有些心疼。
她叹息了一阵,便道:“不必害怕,你爹爹说了,这两日刑部事务繁忙,姑爷根本抽不出空来管这些乌糟糟的事儿。”
严如月被周氏来回训诫了一番,总算是下定了决心。
魏铮不在魏国公府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她是该好好把握才是。
不多时,严如月便忍痛从自己私库里拿出了一对青白釉的陶瓷,让丫鬟们送去西霞阁。
这陶瓷价值连城,西霞阁里博古架上摆着的所有瓷器加起来都比不过它的价值。
宁兰到底只是个没什么见识的粗陋之人,定然不知晓这瓷器的价值。
她可借着这青白釉的陶瓷大作一番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