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三夜,魏铮都宿在了西霞阁,哄宁兰开心。
他不曾踏足清月阁一步。
下人们都绷紧了心里的那根弦,知道要为谁效力。
严如月为此着急上火,嘴上都起了几个燎泡。
她的心里升起了从所未有的恐慌。
即便她得不到魏铮,也不能让宁兰独占。
她总期许着有朝一日,抢回夫君的心。
周氏便成了她的救命稻草。
可周氏不敢冒进,更不想登魏国公府的门,便只送去了一封信。
她劝严如月无论用什么手段,也要把魏铮留在清月阁里,哪怕是下***,到时见面三分情,严如月也能分宠。
等有了贵子,还怕什么?
生下嫡长子,有婆母护着,要发作谁不可以?
唐嬷嬷唯周氏的话是从,也劝严如月:“夫人还是听太太的话吧,这天底下待你最好、最疼您的人就是太太了。”
严如月怔怔地坐在临窗大炕上,手里还拿着周氏的亲笔所书,“要我千方百计地留下夫君,逼着他宠幸别的女人?”
“夫人,如今可不是揣着小儿女情思不顾大局的时候。奴婢知晓您对世子爷一片深情,可也得等扶持起冰灵,把宁姨娘的气焰打压下去,方能去计较别的事。”
严如月点了头。
她狠下心,叫人准备了兽药。
野兽用了都发狂,更遑论男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