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难以克制地想象着身下人赤/luǒ着,柔韧瘦削的身体被锁链缠绕,白皙的皮ròu布满勒痕与爱痕的模样,
一定很美
于是他俯身亲吻何修肩胛上渗血的纱布,魔xing遮蔽了他的本xing,身体里被压抑的本能,贪婪、杀戮和色/yù,超过了他所能预料的程度,qiáng烈到令他失控。
越来越糟,
杀了他,
忽地,某个罪恶而充满诱惑的声音对他说:杀了他,他就永远是你的了,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,让他永远安静地沉眠于你身下
魔君的神qíng陡然变得痛苦而扭曲起来,
他掐住了何修的脖子,左手却将chuáng沿抠出深深五道指印来,手背青筋bào突。
他在忍
杀了何修?不,他是疯了才会那么做!那不是他想要的,可他控制不住这个念头!
杀戮和鲜血甚至比yù望和欢爱更令他着迷。
魔君第一次意识到,有什么东西随着自己记忆的苏醒,同样被唤醒了,如今在yù蛊的作用下正慢慢吞噬他的理智事qíng朝着背离他设想的方向发展。
何修咽喉被扼,呼吸不畅,略显痛苦地张开了双唇。
魔君下腹那物更为亢奋,硬邦邦地抵着何修腿根,他深沉的血眸里闪过恐慌和焦虑
为今之计,只有暂时让自己沉睡,希望这个身体的另一面能撑住直到找到压制yù蛊的办法。至少,那个人,绝对不会伤害何修。
真是可笑,
他机关算尽,以佛舍利为诱,诱释空去见何修,诱他破戒,
却没料到,到最后还是要将身下之人双手奉上。
他俯下身,用染血的双唇吻了吻何修,将周身魔气汇于脐下三寸关元xué封住,可暂保释空心智坚定,邪念不生;而后左掌蓄力,狠狠拍上自己通天xué,扼住何修脖颈的手当即脱了力,迅速昏了过去
翌日,安神丸时辰一过,何修便醒了
也由不得他不醒,身上压个这么大的活人,他痛觉降低了80%,不代表就没了知觉。
起先还以为是鬼压chuáng了,胸口透不过气,难受得要命,意识稍微清醒点后发现半个身子都麻了。待艰难地睁开眼,释空煞白憔悴的脸便猛地撞入眼帘。
然后就是被褥底下肌肤相触的微妙感。
何修吓了一跳,忙抬手将释空从自己身上推开,刚一用力眼前阵阵发黑,坐起身稍微缓了一会儿,那种不适感才消失。
可能是昨晚上失血过多,身体太虚所致。
何修将目光投向旁边的释空,脸色震惊又古怪:这家伙不是在牢里么,怎么跑他chuáng上来了?
难道他自个儿越狱了?可这事怎么瞧也不像释空会做出来的啊!
而且
何修手背稍稍碰触了一下释空发烫的身体,面露尴尬:如果没猜错的话,刚刚顶着他的
想到这儿,视线忍不住迅速往释空身下掠了一眼,顿时像活吞了只jī蛋似的,被那处壮观弄得瞠目结舌,半晌才缓过来,窘迫地拽过被褥给他压了下去。
苏忆锦给他下了药?还是魔君?
何修脸色一阵白一阵红,瞬间脑补了一出言qíng文经典qíng节不过男主抵死不从,还跑他这边儿稍微就有点对不上剧本了。
但不得不说,释空这个行为令何修暗慡,恨不得有种把女主叫来房里在她面前好好得瑟一番的冲动。
虽然这种念头产生得有点莫名其妙。
释空,释空?
何修将里衣匆匆披在身上,俯身唤他,想问个清楚,可对方怎么也不醒何修目光触及释空染血的唇角,心里头咯噔一声,暗道大事不妙。
他忙扣上释空的腕脉,脉象浮而无力,艰涩不畅,如轻刀刮竹,为气血逆流、经络受损之症状,瞧着到有些像是走火入魔的征兆。
若持续呕血、甚至神智紊乱,严重者可武功尽废或死亡。
何修心又是一沉,当即以拇指与食指捏开释空双唇细嗅他口中是否有残留chūn/药和浓重血腥味。
却不妨就在此时,那紧闭的门扇轰地一声自外头被人给踹开了。
当先进来的一彪形大汉所见,便是一衣衫不整的登徒子虚压在释空大师身上,肆意轻薄的场景,地上衣袍散乱。
少!
随后跟进的庆俞也傻在了原地,后头半个爷字轻飘飘地消失在了空气中
那彪形大汉目眦俱裂,狂怒道:yín贼,拿命来!
何修被这发展弄得措手不及,偏头就瞧见一把大刀脱了那大汉的手,在空中划过一道锋利的弧度径直朝他的脑袋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