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第859章 不是生病,是中邪!(求全订!)
ps:七千加,多出来的字给08a兄弟晋升盟主加更!
另:昨天结尾处吸取兄弟们意见,已经略做修改,练功仓已经用任意门拿回来了,特做说明。
昨天晚上和海棠折腾了半宿,一早起来,吃过早饭这小妞就精神奕奕,非要带着云萝主仆上街购物,说给她们添置一些现代衣服和化妆品什么的。
华十二则拿出《如来神掌》和《七旋斩》研究了起来。
看了两眼,就直接把《七旋斩》放在一边,这功夫也是外放刀罡,单论威力,还不如他的火焰刀和三阴戮妖刀呢。
倒是《如来神掌》看名字就高大上,华十二便专心看了起来。
黄火土那边迟疑了:“华老大,我可是警察啊,往你一个三联帮主那里跑不好吧,要不然找个地方见面,然后我接你去我家,正好你也能把美美的病情跟我妻子说说,让她也安心一下!”
华十二也好奇,他头一天跑去威胁廖振富,结果对方第二天就死了,这事儿他嫌疑最大,要是调查下去,发现实验室的练功仓不翼而飞,肯定会怀疑到他头上。
《如来神掌》名为掌法,实际上包含了内功、外功、轻功,还有护体真气,可以说非常全面。
当时黄火土的女儿黄美美正好去警局找爸爸,他小舅子因为被判刑,受了刺激,精神极不稳定,为了报复黄火土,竟然用枪挟持了亲外甥女。
黄火土之前就自己喝了一壶清酒了,此时酒劲儿上来,不怎么喜欢说话的他,反倒有些控制不住自己,将平时隐藏在心里,让他难受的事情都倾诉了出来。
“你现在这种情况呢,中医叫心肝两旺,神魂不归,西医叫焦虑症,这才多久不见那就变成这模样了,就是因为离婚的事儿?”
“也不全是!”
黄火土跟华十二不见外,也不怕泄露案情,接着道:
“第二个死者是个立法委员的情妇,她临死之前打过火警电话,结果警察赶到她家的时候,她已经被烧死了,可是她家却一点火灾的痕迹都没有?”
黄火土摇了摇头:“还是那案子的事情,陈灰他们回来说,那案子不像是人做的,所以现在警局上下,一人一条平安符!”
这保镖正是陈桂林,华十二去内地之前安排这小子去棒子国做了整容手术,现在已经整好重新回到弯弯。
见到华十二,黄火土先是一怔,看见其目光,手忙脚乱的将那些文件收了起来,然后面无表情的问道:
华十二一想也行,两人约定了见面地点,他换了一身衣服,又从储物空间里,拿出了一盒乐高玩具当做给对方女儿的礼物就出门了。
刚才还表情狰狞,凶神恶煞的几个人立刻连躬身带弯腰的退了下去,三联帮的名头就是这么好用。
刚才见到陈灰找自家老大的麻烦,陈桂林也怕华十二一个不开心,让人将陈灰解决了,他这老大的狠辣,在绿岛训练营里他看的可是清清楚楚。
说起来华十二对陈灰印象不错,他认为这人挺好,绝对是个好警察,主要就是能力不行。
华十二摆手打断道:“不就是因为受了刺激不说话么,这点小事算个屁啊,回头你带来给我看看,保证给你女儿治好,我想你和你老婆的心结也就在女儿身上,等你女儿好了,你扛着你老婆进卧室折腾她一宿,保证她什么情绪都没了!”
华十二感觉有些奇怪:“不是你们搞错了吧,既然没有火灾痕迹,她怎么被烧死的?”
结果一看顿时一头黑线。
凯文莱特连连点头,表示没有意义。
华十二让人把登门的警察找来客厅,带队来的是弯北警局刑侦大队的陈灰。
陈灰还没说话,他手下一个伙计看不惯华十二这么嚣张,大声问道:
“听说你们都吃大肠刺身,多恶心啊,另外还说你们小日子女人都是罗圈腿,是真的么?来,你把和服掀起来,让我们瞅瞅!”
华十二指着他:“人就是贱,上赶着不是买卖,还非的我说不管你操心!”
他试探问道:“那是你老婆?”
华十二听完也是无语,但名字终归不重要,他关心的还是威力的问题:
华十二看着描述感觉挺爽,连忙翻开书页看秘籍里的内容。
华十二自然不能不懂情趣,笑着应了下来,叫陈桂林开车载着他去接海棠。
华十二听完之后,恍然:“这就是你和你老婆之间的心结了!”
这话说的,就连他保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,你一黑涩会头子,还骂别人是败类!
华十二瞪了那保镖一眼,后者摸了摸鼻子,站到他身后去了。
黄火土又喝了一杯清酒,苦笑道:
“其实阿芳并没有责怪我,只是我过不了心里自己那一关,从那以后,我女儿美美因为刺激过度,不再开口说话,这让我更加自责,而那一幕最近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,让我一天都不能安稳!”
因为里面的招式与序文中的介绍多有不符之处,九招的名称也有变化。
结果黄火土走到一半又回来了,华十二朝他竖起中指:“怂货!”
让陈桂林送海棠和云萝他们回去,然后走进包房坐在黄火土对面,还没开口说话,就见桌子上放着一个文件袋,上面写着某某律师事务所,旁边还散落着几张文件,最上面那一张写着‘离婚协议书’的字样。
华十二说完就朝女服务员招呼道:“给我拿个酒杯,再烤几盘生鱼片来!”
黄火土将这老外送到了警方租下的酒店,然后这才带着华十二去他自己家。
“我问你重新选择的话,你会不会举报贪腐???”华十二加重了语气。
再后来龙剑飞的师父火云邪神得到了这本秘籍,不过那时候已是残篇。
华十二笑着问道:“怎么还有上一次吗?”
“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可刚走两步,就转身回来对着华十二身后的保镖问道:
黄火土道:“那是因为后来又死了两个人,作案手法和杀害廖振富的手法如出一辙,所以你的嫌疑就洗脱了,如今这件案子已经定性为连环杀人案,咱们这边破不了,所以上面请了丑国的专家过来。”
来的弯北警察都无语了,人家刚死你就跑去放鞭炮,你那是表示哀悼么。
黄火土吧嗒吧嗒嘴:“我抓过一个骗子,戏法变得比你强.”
半晌,陈灰才道:“这件事上面很重视,我们会继续调查下去,千万别让我发现是你做的,否则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跑掉!”
正宗的纽约口音,让凯文莱特倍感亲切,黄火土则惊掉下巴:
“你怎么可能会英语的?”
小日子女服务生哭着跑了,华十二讪讪和几女解释:
“至于么,真小气!”
这时候佣人找过来,告诉华十二说外面有警察登门,龙剑飞便道:
保镖点了点头;“他应该是觉得我的声音耳熟!”
“既然不后悔,那你自责个锤子啊,你那小舅子是咎由自取,临了还对亲外甥女开枪,人渣,死有余辜,我想这也是你老婆并没有怪你的原因!”
“你看俺就知道啦,要是真能破碎飞升只在一念之间,俺还费什么劲啊,俺师父虽然天纵奇才,能补全这神掌,可终究不如原来的厉害,另外招式都变了,悟出第十招修成正果什么的就更不要想了!”
“我要说是正巧碰见的,你能信吗?”
见面之后,陈灰开门见山:
“华先生,泰丰集团董事长廖振富,今天上午死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黄火土摇头苦笑:“其实当初就出了问题,我之前也是想调查出我岳父死亡的真相,借此挽回这段感情,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!”
一句话让海棠笑的不行,华十二不管那个,带着云萝就吃烤生鱼片,一边吃还一边问为他们服务的东瀛小姐姐:
他小舅子气不过被姐夫出卖,在法院宣判的当天就找机会逃跑,拿着手枪去警局找黄火土算账。
“灵异事件?”
龙剑飞指了指自己:
华十二喝了一杯清酒,然后拿出香烟扔给黄火土一根,自己也点上一根,这才问道:
他和陈灰也算是老相识,只可惜因为所处位置不同,总是站在对立面上。
华十二坐在榻榻米上,看着面前的生鱼片,一脸嫌弃:“这玩意有啥好吃的,那个服务生,把这生鱼片给我烤熟了!”
华十二直接去找恶补历史的龙剑飞寻问这是什么情况,后者冷笑道:
黄火土长出了一口气,不是真枪就好,华十二则哈哈大笑,这水枪是他储物空间里的东西。
“对,包括那个廖振富在内,三个死者生前都经历了幻象,廖振富以为自己是被冻死的,结果他就真被冻死了,死了之后,大热天的,法医发现他鼻粘膜都已经结冰了!”
陈灰懒得挑明:“你知道的!”
“是一个丑国来的专家,我听说上次廖振富的案子,陈灰去找你了,知道后来为什么你洗脱嫌疑了吗?”
华十二似笑非笑的看了黄火土一眼,伸手和凯文莱特握了握,同样用英语说道:
华十二看他那怀疑的眼神就感觉不爽:“你不信我?”
黄火土没吱声。
路上等红灯的时候,黄火土似乎想到什么,从手抠里取出几条被红线绑着的平安符,将其中一道平安符的红线系在后视镜上,然后又拿了一条给华十二:
“把这个戴上!”
黄火土也没给两人做介绍,只是等那老外上车之后,他说了一声:
“这是我朋友!”
现在华十二一说要不管了,反倒是黄火土拿不准了,连忙道:“别啊,咱们什么关系,我女儿就是你大侄女,这事儿谁不管你也的管啊!”
“今早的新闻报道你没看吗?把汞废料倒进基隆河的那个公司,就是泰丰集团吧,这样的渣子败类挂掉了,我这样内心正直善良的人,怎么能不开心呢!”
“自古武不轻传,你没俺允许,就修炼俺的武功也就罢了,现在还让俺为你解惑,未免欺人太甚!”
这时候黄火土老婆已经看到了黄火土,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。
他还招手叫来保镖,吩咐道:“关于廖振富董事长的死,我深表痛心,等回头帮我买一千响鞭炮,去泰丰集团门口放了,表示哀悼!”
等见到三女,把东西都装进车里,然后被海棠拉着去吃日料。
黄火土笑了笑没说话,都是过命的交情,这点事情说谢谢就太见外了。
“至于我去泰丰集团做什么,那是商业机密,你要想知道就去跟我律师谈,至于杀人什么的,你们可别冤枉我,我和那老头无怨无仇,杀他完全没理由嘛!”
龙大侠威武不能屈,对于华十二的威胁,当即表示:“那俺仔细跟你说说!”
华十二呵斥了一句,再次催动内力,下一瞬一缕寒气从手上冒出,火焰顿时熄灭,手上的酒水瞬间结冰,他一抖手,冻住的冰碴纷纷落下,再看整个手掌完好无损!
得意的朝黄火土看了一样:“怎么样,我功夫还不错吧?”
黄火土气的对着自己车的轮胎就是一脚。
华十二自己可以用双胞胎当借口,但陈桂林不行,这货可改变不了指纹,所以想继续在弯弯生活,那就直接整个容好了。
黄火土在一旁一本正经的翻译:“他说你长的像坏蛋!”
他说完发动汽车,同时对坐在后排的凯文莱特说道:“我们先带你去住的地方,等安顿好之后,明天就可以投入工作了!”
实际上,华十二已经做好陈灰再次上门的准备了,只是从那天之后,陈灰就再也没出现过。
让人奇怪的是,子弹只是擦伤了黄火土女儿的额头,却折射回去,将他小舅子当场打死。
陈桂林听他这么说,也笑道:“是我想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