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嬷嬷挽起袖子将人按在地上,方嬷嬷亲自上手掰着姜时晚的脸就猛煽了几个巴掌:“现在就教你做人的规矩。”姜时晚只觉火冒金星,还没等她回过神来,又有一个嬷嬷拿起一个粗壮的木棍用力按着姜时晚的后腰,不多时空气中便弥漫着茶靡的气息。
分不清是泪还是汗亦或是血,姜时晚无声承受这一切。
如果侮辱没有底线,那么姜时晚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侮辱。
“想必昨天夜里都在伺候都督吧?”看着地上吃痛而奄奄一息的人,方嬷嬷从随身带来的食盒里端出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姜时晚面前。
“这是老夫人专门找人开的药,你是要自己喝还是我灌下去?”
姜时晚闻到气味,有些警惕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避子汤,毕竟都督身份尊贵,岂容下贱之人怀上孟家骨肉?”
他们母子一个想让自己尽快怀孕,一个不想让自己怀孕。
自己就像是任人拿捏的蝼蚁。
想到此,姜时晚竟浮现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“不必劳烦嬷嬷,我自己喝。”
她支撑自己的身子半坐起来,一饮而尽。
孟老夫人看着她把药喝下去,这才站起来:“你不要想着都督现在宠你、爱你,便可以胡作非为。莫说都督夫人,就算是侍妾你也不配……”
“无论大门小户后宅都有勾心斗角,但不知道偌大的都督府居然只有这些腌赞手段。”姜时晚缓缓起身,冷冷地抬眸看着她。
“老夫人还有哪些方法要对付我的,都一并使出来吧。”
没想到她如此冥顽不灵,孟老夫人被激怒到极致:“给我扒了她的衣服,把外面的车夫叫进来,就说这是我赏他的!”
“老夫人!”方嬷嬷虽然赞成要教训姜时晚,但若真的太过了只怕会惹恼都督。
一想到都督六亲不认的脾性,方嬷嬷就有些心慌。
“老夫人,都督知道了怕是……”
孟老夫人势要摆正自己的地位:“难不成他还会废了我这个亲娘不成!来人,扒了她的衣服!”
几个人虽有些犹豫,到底还是三下五除二将姜时晚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,只剩下一件寝衣。
聿风眼看着马夫被拽进来,又隐约瞥见地上的衣服,暗呼大事不妙,隔着门跪下:“老夫人,都督甚是看重姜姑娘,这样只怕不好。”
里面的孟老夫人置若惘然:“把马夫带进来。”
“谁敢!”
是孟廷舟的声音!
孟廷舟凛着黑脸,紧抿嘴唇一脚踹开厅门。
“都督!”
孟廷舟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一眼,最终落在几乎衣不蔽体的姜时晚身上,他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将她整个人裹住,横打抱起就要走。
孟老夫人见他对自己这个母亲视若无睹,有些急了:“廷舟。”
孟廷舟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,她合着双眼并不与自己对视,但是她脸上的血、泪、巴掌印,让他不难想象就在刚才她经受了什么。
“裴庆,将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们都杖毙。差人送老夫人回孟府,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出入。”
孟廷舟语中带着杀气,“昨天、今天老夫人见了谁,说了什么话都告诉本督。”
(本章完)', ')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