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公主竟然这么不知廉耻,让她们都觉得丢人。
“赵桓禹!”
三公主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赵桓禹。
她要被赵桓禹气疯了。
她指着赵桓禹怒骂道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你怎么能当着我未婚夫的面帮着外人来诋毁我这个堂妹啊!我知道你一向跟我和二皇兄不对付,你今天分明是故意跟我作对帮秦仲渊作伪证的!我敢对天发誓,我赵宝华根本没写过这种东西,我没写过!”
赵桓禹已经行至人群之中。
他护在病弱的秦仲渊面前,给了秦仲渊一个安心的眼神,然后转头淡淡睨着三公主。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,何来诋毁你?你嘴巴一张,就谁都是在诋毁你,是吧?还发誓,你以为就你敢发誓啊,我也敢发誓,我赵桓禹发誓我今日所言句句属实,若有虚假,就让我身首异处,马革裹尸而还!”
秦仲渊瞳孔骤缩。
他心里酸酸的。
桓儿明知道他这些信件是伪造的,却还要为他作证,还要为他发毒誓……
若桓儿今后当真应了誓言,他怎么对得起桓儿?
三公主被赵桓禹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赵桓禹还在继续说。
“你具体是哪时给仲渊写的信,我不知道,我只记得六年前我尚未离开京城之前,仲渊也尚未拒婚之前,我的确在仲渊书房里翻到过这些书信,当时我这个做哥哥的都被你臊得没脸见人,我根本不敢让仲渊发现我看过这些书信,匆匆扫了一眼就重新放进盒子里假装没事一样离开了。”
他背着手,叹气,“三堂妹,你做过这种丢人现眼的事,的确让你很难抬头见人,可是,你也不能污蔑仲渊陷害你啊,你这样会害死仲渊的,他好歹也被你那样深爱过一回,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地对待他呢?你就承认了吧,你那时候年纪小,年少无知犯了错大家都能理解你,你就别害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