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季氏对自己的排斥，林书缩回了手。
转向陆君恒，轻声吩咐，“你先扶你阿奶回家，我去找些吃的。”
陆君恒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，搀扶着季氏朝家的方向走去。
沿途，陆君恒详尽向季氏叙述了今日的种种变化。
季氏听后，沉默了许久。
陆君恒见她不说话，小心的说道，“阿奶，我发现她好像真的不一样了。”
“我原本以为这次她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，可她却什么都不做。”
“甚至还主动给爹爹治病，就连刚才也是她救了你。”
季氏知道陆君恒的想法，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
她现在是真的怕了。
“我知道你的心思，可是君恒啊，人心隔肚皮，她过去对我们做的事，历历在目，人性又岂能一天就会改变的。”
“你爹爹就是太相信他人，才会遭人算计，落得今日这般下场。”
提到陆时渊，陆君恒心里刚刚升起的恻隐之心瞬间归于平静。
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？”
季氏想了想，“你不是说你们把她五十文钱卖给人牙子吗？”
“她现在这般做，会不会是因为那笔钱？”
提到这个问题，陆君恒也恍然醒悟过来。
若说一定要为林书的变化找原因，那就肯定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