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他们全安排妥当了。
徐明战和另一名战士去倒了热水回来,一人一杯;明婳从她提来的行李包中翻找出课本来看,萧晨熟悉她的生活习惯,她在看书的时候尽量保持安静。
徐明战和另一个战士见萧晨不说话,只躺在床上闭目养神,他们干脆也躺了下来。
三天眨眼即过。
火车停在闽省火车站,两名男同志手中提满行李,外加炉子和煤炭;萧晨提她跟明婳两个人的行李,明婳空着手被他们护着走出火车站。
“往那边走。”徐明战拎着行李包的左手指了指前方一辆吉普,“那是来接我们的。”
话音未落,吉普内下来两个身着制服的人,一男一女,瞧着肩膀上的勋章职位不低。
“徐同志好。”两人上来便敬礼。
徐明战颔首,放下手中东西回礼,“两位好,辛苦两位特意跑一趟接送我们。”
“不辛苦,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他们的天职是服从命令。
“这位是肖同志,旁边的女同事是萧晨同志,我身边的是宁同志。”徐明战一言一行皆刻板,却给人一种就该如此的直观感受。
“我叫顾建国,她叫童欣;肖同志在闽省期间,我们会跟随保护。”
徐明战了然颔首。
明婳浅笑开口,“两位好,我叫肖明婳。”
“肖同志好。”两人再次敬礼,继而,单手做请,“请随我们上车。”
“有劳。”明婳点头应后,两人帮着徐明战和宁同志提行李,
坐上车,人数超了,还有那么多行李,车内便显拥挤了。
车子一路开上一个颠簸不平,崎岖的山道;又行一个多小时方到达目的地,那居然是军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