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嘿嘿!”
北平城,仁寿坊所在的大街上,一阵疯癫的大笑声来回的传荡。
整条长街早已经被北平布政使手下的人清空,封闭。
此刻的长街之上,一头黑色的大母猪正来回的四周乱窜。
母猪身后,一身着绯色长袍,披肩散发的中年壮汉,癫笑着追在母猪身后。
“看样子,燕王是真疯了!”
左侧的酒楼上,北平布政使-张昺(bing),都指挥使-谢贵,此刻正立于二楼的窗前静静凝望着街上的身影。
“有没有可能燕王的计策?”谢贵蹙眉发问。
张昺不屑:“堂堂亲王之尊,在大街上与猪为伍,这不是疯了,还能是什么?”
当今皇帝决意削藩,短短一年之内,一众诸王尽皆被废。
便是诸王之上的燕王又如何?
纵不是疯了,那也是怕了!
“一个自甘如此的人,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“也对,纵使是燕王,也终究是怕死的啊!”谢贵轻笑。
如今,整个北平城几乎都在两人的掌控之下,燕王疯不疯又有什么区别。
“张信那家伙那家伙最近怎么回事?”
“他毕竟曾是燕王的下属,又怎么会愿意陪着你我看自家将军这般模样!”
“再者,那家伙知晓朝廷不会信任他,此番主动将权利放于你我二人也算识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