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平说:
“我们说抓的两个间谍。不是抓的,是有人弄晕送过来的。”
“我怀疑是村子的人干的,这个阎解旷嫌疑最大。不过,毕竟是好事,不是犯人,我们只能慢慢地调查了。”
“但匪夷所思的是,抓间谍是好事儿,是大功一件,居然没人承认。也不知道背后是否牵扯什么隐情,牵扯案件,我们终归是要调查清楚的。”
听完顾所长的话,牛金宝立刻否认道:
“那肯定不是阎同志做的,他这人太实在,就不是那会搁到事儿的人。”
“干活也跟老实牲口一样,就知道闷头干,从不偷懒,做的都是最苦最累的工作,天天满积分。”
“他干完积分任务就去山里捡柴火,弄山货,只有几次去镇子里,也是给家里人邮寄山货。”
“我听村里赶牛车的说,这孩子家里条件不好,来的时候,大到瓢盆,小到针线,就连补袜子的补,都是带着,就怕多花钱。这种孩子,能干出抓间谍,不留名的事儿?打死我都不信,我看八竿子都打不着。”
听到牛金宝的话,顾承平对于阎解旷的怀疑大大降低了。
他们也调查了阎解旷的资料,虽然稍微有点出入。
但阎解旷的所作所为,都十分的符合调查介绍。
然后,顾承平好奇地问:
“那个贾同志怎么回事?我来的时候那么多人。”
关于这件事情。牛金宝叹口气,组织了一下语言,才说:
“那个贾同志和我们村子的一个女娃子谈对象,被女娃子家人给抓住了。
就是马家闺女,顾所长你也知道,马家的情况,抓住蛤蟆捏出尿的主。”
“贾同志有俩钱,爱嘚瑟。马家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