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东赫被一根钢管捅进去,具体部位有些残忍.不忍直视,总之钢管刚好插在地上的缝隙上,将宋东赫佝偻的身体高高立起,小鸟迎着天上的旗子。
“死因?”
“脖颈大动脉,一刀致命。”法医站在一边亲自汇报,“死者生前受到过折磨。”
“那就是仇杀?”检察官目光浮动,他将眉头皱起,“有没有看到抛尸者的目击者?”
“有,”搜查官从一边拉过来一个老太太。
她捋了捋花白的头发,将老花镜戴在脸上。
“老人家,”检察官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,让自己变得和善一点,“你记得是什么人把尸体丢在这的吗?”
“是个男的。”老太太指着尸体,“但是我当时没戴眼镜。”
“您还看清了什么?”
“没了。”
“没了?”检察官瞪大了眼睛,他抬头看向搜查官,眼神想杀人,“这是目击者?”
他气得抖了抖,挥了挥手,“送老人家回去。”
老太太被警察护送着出了媒体的包围圈,坐着车回到自己开的小杂货铺。
“怎么有烧东西的味道?”年轻警察鼻子动了动。
“我老了,”老太太咳嗽两声,“这里又没有暖气,不烧东西冻死吗?”
警察面露惭愧,低下头,“十分抱歉,奶奶!”
小杂货铺的后院正有个火炉,里面烧着一身带着血迹衣服,有个男孩正**着上半身呆在院子里。
“孩子,”她拍着男孩,“我儿子二十年多前也像你这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