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按了二十二楼。
初棠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那人并不回答。
初棠的身体越来越软,就快要站不稳,身上烫得仿佛全身血液都在燃烧。
她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。
电梯上红色的数字飞快地变动,很快就要到二十二楼了,却忽然在十八楼停了下来。
电梯门打开。
“棠棠!”
熟悉的声音像是她的救赎,阮初棠忽地睁开眼,江时序已经进来电梯扶住了她。
那个穿制服的男人见情况不妙,当即松开初棠急急忙忙地跑了。
初棠绵软无力地趴在江时序身上,两只手攀着他的脖子,“时序哥哥……”
江时序被着一声娇娇软软的“时序哥哥”喊得头皮发麻。
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让人去调电梯监控,同时关闭酒店所有出口,围堵刚刚那个穿着制服的男人。
初棠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攀附在江时序身上,嘴里无意识地呢喃轻哼。
她的身体柔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,浑身滚烫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时序的脖颈。
江时序微微眯起眼,抬起她的下巴,“棠棠,被人下药了?”
初棠听见江时序在同她说话,轻轻点了点头,“刚刚喝的果汁有问题。”
江时序皱了下眉,将她公主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