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有蛇,众人赶紧跑了过去,甚至还来了个衙役,黎暮暮认出就是那个容易爱笑叫六子的人。
“云哲!”孙氏惊呼了一声,拖着趁着沉重地铁链跑的却是挺快,“你咋了?血……流血了,你让蛇咬了?”
说着,她赶紧撩开儿子的裤腿,发现腿上有两个小洞,正冒着血,只是那血却有些发黑。
“死丫头,你害我儿子,看我不……”
不怎样?
黎暮暮看着冲着她咆哮的男人笑着,反正也没人认为这是挑衅,可事实上,她就是。
这个恨不得一口咬死她的人是她的二伯黎业,两家人实在是太多了,几十口子,她也是花了好多时间才分的出来谁是谁。
不过,这锅她可不背。
“哥哥说不给包子吃,让蛇咬死我,可蛇不听话,不咬我,咬哥哥。”黎暮暮眨巴着大眼睛,“蛇怎么就不咬我呢?”
“闭嘴,你胡说什么,老三,你管不管了?”黎业腿都抬不起来,就算是想打人也打不了。
黎渊皱眉,眼神如淬了冰般地看向黎暮暮,显然已经给黎暮暮定了罪。
二伯父和二伯母固然可恨,可是他们疼爱自己的儿子,而自己这个渣爹,不问青红皂白,甚至在自己说出实情后,也跟聋了似的。
他就不配当爹。
不,他连人都不配。
黎渊到底是曾经当过将军的人,遇到事儿没那么容易慌乱,“二哥,咬云哲的是毒蛇,赶紧给他解毒,否则云哲性命不保。”
黎云哲不知道是吓晕了还是毒发了,这会儿紧闭双眼。
“药,对,解药?”黎业说完却垮了脸,“可哪儿有解药啊。”
夫妻两个遇到事儿,一点法子都没有,只会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