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棠不善言辞,但也尽力为妻子解释,“澜儿,你二婶不会做这样的事的。”
顾澜笑了一声,“二叔,二婶,这是做什么,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们呢。”
她看了眼黎暮暮,“想必表妹的意思是说在当铺的时候被动了手脚,不想出钱,又想拿了我的东西,这才使了下作手段,倒是叫誉儿受委屈了。。”
宋蔷松了口气,幸亏大家信任她,不过很快她又义愤填膺了起来,“这可天杀的,心眼怎么这么黑啊。”
顾誉听说跟自己没关系,“哇”地一声哭地更大声了。
宋蔷尴尬地蹲下身,“儿子,对不起啊,娘……娘错怪你了,娘也是着急,还疼不疼?”
顾明棠清了清嗓子,“你娘都跟你道歉了,别哭了。”
顾誉还真的不哭了,“我……不疼,娘,你打我行,就是不能冤枉我,那家伙最坏了。”
宋蔷见儿子没跟自己生气,可内心还是有点难受,“对,那个老板最坏了,绝对不能这么算了,我去找她去。”
“我也跟你去。”顾明棠道。
“等等。”顾澜摇摇头,“二叔二婶,算了吧?咱们也没证据,你能证明进门的时候拿的不是这个镯子吗?何况咱们的身份不宜把事情闹大。”
这话顾澜知道必须得她说,因为那镯子是她的,要是因为镯子大打出手,给衙役们惹来麻烦,从而让他们剩下的时间不好过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我……”宋蔷的脸又垮了,“我都几十岁的人了,怎么就叫他给骗了,可这哑巴亏咱们就这么吃了?”
众人也是气愤不已,但是没证据能怎么办?
那老板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干的。
“当然不能这么算了。”黎暮暮道,随着相处,大家越来越能接受她不是个傻丫头,甚至有点聪明,她也就可以越多的展示自己的本事。
就在这个时候,六子带着两个衙役抗了大包小裹的回来了,一看到他们回来便激动地道:“有件事得跟你们说一下,咱们在肃州暂时走不了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顾明煜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