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围成一圈坐着,断渊也想坐在其中,被花易染用警告的眼神白了一眼,只得悻悻地坐到稍远的地方。
花易染左边是那只猫,右侧则紧挨着一位人族,他伸出手,温柔地抚摸着那只猫。
断渊心中五味杂陈,人族能够融入其中,就连一只猫也占有一席之地,而他,却只能孤零零地坐在一旁。
作为魔尊,他何时受过此等委屈?一股冲动涌上心头,他猛地站起身,心想:何不直接将花易染掳走,囚禁起来!
无法掩饰的魔气瞬间爆发,他正欲上前抢人,却感受到了一道淡然的目光。
此时那个话很少的白衣天命者,侧目淡淡的瞟了他一眼。
仅仅侧目一瞥,便让断渊身边的魔气消散了大半。断渊曾与那位名叫白曦的天命者交过手,深知自己并非其对手。
无奈之下,他只好闷闷不乐地坐回原地,摸出酒壶痛饮,目光却始终不离花易染。
他在心中暗暗发誓:总有一天,他要将花易染带走,藏起来,让他再也见不到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。
*
白曦缓缓叙述着他们天界之行的所见所闻,墨垠则不时穿插几句,两人合力将事情的始末完完整整的讲给了大家
花易染道:““如此看来,神陨之地最初的怨气泄露事件,仙族同样也是受害者。更何况,他们并不知晓封印怨气之法,即便人族强行攻打,也是无济于事。”
他罕见地没有拿起酒壶,但双手却闲不下来,一遍遍地抚摸着墨垠。墨垠嫌弃地躲闪,紧贴着白曦身旁,嘀咕道:“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?还用你再废话一遍?”
花易染摸不到墨垠,手心竟有些发痒。他攥起发痒的手,转向徐朗问道:“你明白了吗?现在还想去应召攻打仙族吗?”
徐朗沉思良久,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深知天命者们一心守卫六界安宁的决心。他立刻相信了白曦的话,心中不禁感慨自己的渺小。
他一直致力于治理神陨之地的怨气,但所了解的仍然只是事情的冰山一角,其中竟隐藏着如此多的隐情。
然而,即便再渺小之人,也有自己的力量。徐朗起身,向大家行礼告辞:“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,那么我有责任将这一切告知人皇,以免生灵遭受涂炭之苦。我现在就出发,大家就此别过。”
金逸提议道:“不如我们一起前往,你一个人去说服力太低,我们得亲自面见人皇,把事情给他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