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皮咕咕叫的严可儿,看向林红玉。
没心没肺的说道:“林姐姐,我有点饿了。”
???
林红玉目光古怪了起来,心道——这姑娘记性还真差,刚刚经历了生死,差点被人掳走,她转眼间到了安全的地方,就饿了。
扑哧一笑,林红玉道:“你等等,我给你下面吃!”
“好...林姐姐最好了。”严可儿欢喜道,不像个大姑娘,更像个小姑娘。
严可儿对秦家的纸扎铺也很好奇,在正屋里摆弄着那些纸扎的小玩意。
秦逸坐在那喝茶,问道:“严小姐,你是怎么从内城出来的?”
“为何不在内城看灯会,反倒跑到了外城来?”
严可儿毫无避讳,道:“我偷拿了我爹爹的令牌,偷跑出来的....喏,令牌还在我身上呢。”
说着,她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铜色龙虎令牌,还晃了晃,生怕秦逸看不见似的。
秦逸一阵恶寒。
“这个严可儿,不禁懵懂,不谙世事....胆子还挺大的!”
“那可是城主令牌啊,竟然被她偷了出来,若是落到坏人手上,不堪设想。”
“这要是我的女儿这么做....我也会很生气吧?”
“说不定会抡起鞋底子!”秦逸不禁这样想。
而至于说,为何不在内城看灯会,反倒跑到了外城来。
则是严可儿,听她的授课先生说的,说外城举办戏剧,要演出采莲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