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二牛很紧张:“大哥,我陪你一起啊?”
“不用,我一个人就行。”
韦天宝摆摆手,放下弓箭刀枪,只带着短刀,借着夜色的掩护,小心翼翼,匍匐前进。
作为特种兵总教头,前世的韦天宝受过极为严格正规、堪称残酷的训练。
潜伏渗透,这都是基本功,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。
但是对于马头山的强盗来说,这属于绝对的降维打击。
十几分钟后,韦天宝悄悄靠近第一道岗哨,冷眼查看。
两个值班的土匪,一个靠在石头上呼呼大睡。
另一个百无聊赖,怀抱长枪,仰头四十五度,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。
想必这个土匪是个多愁善感的人,正在为自己黯淡的前程而迷茫。
韦天宝一动不动,等待机会。
几分钟后,那土匪放下长枪,起身活动手脚,脖子扭扭屁股扭扭。
韦天宝猛然窜起,解腕尖刀横扫而去。
一道凶光闪过,站岗强盗的咽喉和颈动脉已经被切断,惊恐地扭头来看。
韦天宝已经闪在强盗的身后,将他慢慢扶坐在地。
“呃、呃……咕咕……”
强盗的喉头冒血,发出古怪的声响,手脚抽搐几下,渐渐僵硬。
另一个土匪还在沉睡,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