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其余人脸色都变了。
杨忠还是赫赫:“就是!那沈思斛如今连巡盐使的官都丢了,比二弟还不如。”
“我就不明白母亲为何还要如此捧着他,连武哥儿的媳妇都要亲手奉上……”
“堂堂祥国公府,还要捧一个绝户的臭脚不成?”
杨德武当即发威:“什么?沈思斛都不是官了,楚氏还要做她的继室?”
“你们可曾顾及我的半分颜面?这个家我到底是回错了……”
“那你走!”杨母将手中的十八子扔在杨德武身上,“带着你的莺莺燕燕给老娘滚出去!”
佛珠四散,“叮当”出声。
“沈思斛不中用,你们父子就中用?”
“杨忠,你是忘了当初如何差点把整个国公府给拖垮的吗?”
杨德武顿时噤了声。
杨忠当初站错了队。
大千岁后来忤逆龙意被囚禁府中,身边追随之文臣武将一番清算。
杨忠也曾被宗正府提去狱中讯问,回来后搬去了东院,彻底失去了在杨家的族长之位。
这件事在杨家是禁忌,无人敢提。
杨母捶足顿胸:“要不是我豁出老脸,求了恩典,还有今天你们父子站在这里,指着人骂的份?”
杨信和二夫人当即跪下:“母亲,都是孩儿们不孝!母亲息怒……”
大夫人也腿软要跪,杨忠黑了脸,甩袖离去,她连忙跟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