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的!”这时,街上传来衙役的声音。
“老爷救命啊,老爷救命!”田老三慌忙求救。
“官爷,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
打手们交涉的声音逐渐远去,诸柘意外地看向院外,他刚才明明就是诓那群打手的,怎么会真的有衙役出现?
“我们从加上离开时,我就差人去报了案。”乐然淡笑着为他解释。
河步街鱼龙混杂,她怎么会不做任何防备就跟着过来。
最重要的是,她的银子可打算白白给一个无赖。
危机解除,悦儿跪倒在地,“谢夫人救命之恩。”
诸柘也跪下,“多谢夫人搭救我们兄妹二人”。
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,但诸柘却是跪的毫不犹豫。
乐然扶起悦儿,示意他也起身,“我救了悦儿不假,但我可没救过你。如果不是悦想送她兄长回家,只怕你根本不会回来,自然也不会遇到那群打手。”
其实方才自打手进门乐然就感觉奇怪了,这时机未免出现得太过巧合。
诸悦兄妹已经到卖身为奴才能还钱的程度,就说明已经是穷途末路。
田老三显然是被赌坊的人逼到没退路了,他刚才的包裹就说明了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跑路。
如果是赌坊的人在后面追债,正常人的做法是立即卷包袱走人,而不是返回一穷二白的家中偷东西。除非......这个时间,他必须出现在此不可。
只有这样,才能被打手堵个正着,才能彻底解决这个无赖。
乐然继续道,“在街上田老三之所以离开的那么爽快,不过是因为你告诉他家中还有值钱的东西,引他回来。而那群打手,也是你去报信的吧?”
诸柘眼底闪过一丝诧异,像是没想到乐然会看穿他的计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