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我们一路追着你躲进柴房的,你休想狡辩!”李柱当即辩驳。
“而且偷吃的去灶房就好了,你躲进柴房做什么!”揽星气的叉腰,“如果不是你,你为什么躲里面不敢出来?”
“小的胆子小,一看院子里围了这么多人,就不敢出来了。”王虎咬死了不认,“世子夫人,小的冤枉啊!”
这几夜闹的人心惶惶的他还敢喊冤?
揽星气的想上脚去踹他,被抱月慌忙拦住。
“这么说你是不认?”乐然眸子里寡淡的无一丝温度,面上却依旧浅笑。
“他们这是胡乱栽赃,求世子夫人还小的一个公道。”看着乐然一副好说话的模样,王虎连连喊冤。
“要证据是吗,悦儿。”乐然不再理他,抬头淡然唤道。
众人转头,在一片阴影里,悦儿缓缓走出,她身后跟着一身傻气的阿福。
“见过夫人。”悦儿行了一礼,对阿福道,“阿福,你把你看到的告诉夫人。”
阿福四下看看,视线瞄准了地上跪着的王虎,指着他到道,“就是他,之前偷了我的鸡腿,今天还厨房偷鸡杀。”
“你胡说,你有证据吗?”
“我亲眼看见的!那些鸡血溅的到处都是,证据就在你的小腿上”
侍卫上前掀开了他的裤腿,血迹浸透外衣渗了进去,白色里衣上果然溅的有斑驳的血迹。
“这,这是我...”
王虎怎么也没想到,不过一个鸡腿而已,几文钱的东西,竟然让阿福晚上专门守在柴房,这才亲眼所见他偷鸡的一幕。
还不带他想出借口,在乐然的示意下,侍卫又拿上之前他掉落的夜行衣和白绸,一对比,身型大小分毫不差。
“还想狡辩吗?”乐然看着他,细数作案经过,“三天前的丑时,你卷了这缝了浮光锦的白绸自芙蓉居而过,孤浮光锦散的光芒被正好下值的柳叶看到,于是你冲上前用套上白绸吓晕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