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权威，你怎么了？”
柯权威回过神，将搅了好几遍的鱼汤又舀了一勺递到了母亲嘴边。
“权威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？你爸呢？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？”
柯父之前也并不会一整天都呆在家，虽然家里有柯权威这个顶梁柱，但他也会出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所以他不在家，并没有引起柯母的注意。
而是柯权威这副失魂落魄，心事重重的样子，让柯母心里升出了不好的预感，于是就问了一句。
柯权威看着母亲没说话。
他其实还没想好怎么跟母亲说。
“权威，你从小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孩子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？是不是你爸他……”
柯权威把手里的汤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，抿了抿唇开口：“妈，我爸死了。”
柯母怔怔地看着儿子：“死了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爸他……他……”柯权威觉得父亲做的那些事儿，他很难启齿。
“他惹了孟希？”
“不是他惹了孟希，是他做了恶事，放在末世以前都不可原谅的恶事。”
柯母看着儿子，好几秒后，说：“他欺负女人了？”
柯权威惊讶地看着母亲：“您，您怎么会这么问。”
柯母惨然一笑：“我们夫妻这么多年，他什么德行我还能不知道吗？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，我还以为他老了，以前的臭毛病就会改掉。死了好，他死了活该！”
柯权威忽然觉得自己不了解自己的父亲，也不了解自己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