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的余晖照射在旅馆门口,通红一片!
我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手机。
“天都快黑了,什么时候能走?”
二狗子却摇摇头,脸上也出现了焦急的神色。
他又一次拨通了对方的电话,电话铃声从旅馆内若隐若现的传进我们耳朵。
撸管的大门并没有上锁,在晚风中来回摇曳,时不时的发出支呀声。
“哥,我把这快递送到前台咱们就走!”
说完,二狗子就去拿快递,没想到这东西突然变得很重,二狗子使了半天劲都没能把这玩意抬出来。
看着他那细狗样,我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只能下车和他一起般,那东西的确有些重量,听声音也不像是瓷瓶,倒像是装了一块大石头。
我们二人将瓷瓶搬进了旅馆,可就在我们踏上门的那一刻,旅馆的大门却猛然关上了。
“再给那女人打电话,老子今天是要被你害了!”
我有些不悦的说道。
二狗子又拨通了那女人的电话,电话的铃声是从二楼某个房间传出来的,可依旧没有人接听。
“等等,你有没有听到脚步声?”
我打断了二狗子按电话的动作,仔细的聆听着。
自从我吸收了那几缕黑气我的耳朵和眼睛都变得格外灵敏,细小的动静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,黑暗中我也能看的犹如白昼。
楼上有三个脚步声,还有房门打开关闭的声音,还有人在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