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故意转悠许久,陈迁来到临时办公地。
门卫的特务见是陈迁急忙开门。
“立即向本部发报,二张忠于党国,烦请宋长官修书一封,递给二张,以权二张忧心。”陈迁走进邓冰的房间,带着毋庸置疑的口吻道。
坐在电台前吃饭的邓冰眨巴眼,瞧见陈迁肩膀上积攒的飞雪后,连忙丢下碗筷。
将电文拟好,交由陈迁检查后,邓冰马不停蹄向本部发报。
之后陈迁又向通县陈恭澍他们发报,让他们暂且停止行动,等待本部指令。
不知道被自己忽悠去通县的陈恭澍会不会破口大骂,他来北平,陈迁跑了,又让他去通县,陈迁反而跑去北平,反正就是不打算和他见面。
陈迁故意如此,因为他知道如果陈恭澍与自己见面,那么有些事情就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了。若是陈恭澍执意要先进行刺杀行动,陈迁当面肯定不能拒绝。
唯有躲着陈恭澍,不让他和自己见面,如此才能有足够的权力去处理某些事情,一旦二人相见,作为下属的陈迁是无法拒绝长官的命令。
故意要了两部电台,陈迁就是要躲着陈恭澍,无论自己在通县或者北平,都能与本部进行联系。
若是将电台归置在一处,这个副组长在组长面前有什么用。
老四端来火盆,又拿来一件皮褥子给陈迁披上。
“长官,您先暖暖。”
坐在火盆旁,陈迁用力揉搓双手上的冻疮,手在火盆上烤了烤,冻疮便痒的厉害,就连耳朵上都冻出口子生疮。
这几日一直在外奔波,零下十几度的气温,陈迁都觉得自己要冻死。
等待本部电报,陈迁知道事关重大,或许戴春风已经前往蒋光头住所汇报。此事不是他能做主的,唯有蒋光头下令让北平军政长官宋长官修书才行,旁人没有这个能力去见宋长官。
陈迁坐在火盆旁,腹中响起异动。
‘咕噜噜~~~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