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李齐五不愧是特务处笑到最后的赢家,情深意切的死命挤出两滴眼泪,说起体己话安抚陈迁,活脱脱一位大表演家。
陈迁和他虚以为蛇,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“五哥,为党国尽忠乃是吾辈荣耀,早在军校毕业典礼上,领袖赠予在下成仁之剑,其不成功便成仁的精神,在下时时刻刻用以提醒自己。”
李齐五摆摆手:“勿要说这些话,成仁乃是无可奈何之举,还是要留以残躯报效党国,方可慰领袖之心、长官之恩,尽忠诚之责。”
“子升愚钝了,五哥说的是。”
轻轻拍了拍陈迁的手背,李齐五略有怒气:“乱党敌酋险些让我党国损失一名忠诚之士,此恨他日必当报之!还好子升鸿福,幸得脱难,不然必将他们扣为人质!”
“切勿意气用事,党国大业为重。”
“晓得晓得。”
两人一番虚以为蛇,陈迁陪着他演戏,若是一般人怕早已被李齐五的表演所折服,当场引为知己好友,可他什么德行,历史书上早有结论。
嘘寒问暖之后,李齐五留下一堆营养品,其中不乏某些价格昂贵的人参灵芝,嘴里说是他私人赠予的想要以此博得陈迁好感。这家伙身资颇厚,作为戴春风的机要秘书主任,肯定没少收好处,这些只是毛毛雨而已。
聊了半小时,陈迁腰部隐隐作痛,但又不好意思下逐客令,只好眼神示意聂存,后者立刻醒悟。
“陈长官,该吃药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李齐五不好再继续打扰下去,温声叮嘱陈迁修养好身体,随后便带着人离开。
拄着拐杖,陈迁送李齐五一行人走到病房门外,这才转身躺在病床上休息。腰间伤口还是隐隐作痛,估计没个把月都难以正常行走。
见状,聂存也不继续打扰陈迁,交代护卫陈迁安全的军谍股特务加强戒备,便离开医院。
······
傍晚时分,赵理君带着一帮子特务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