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随在蒋光头身后,戴春风卑微如尘土。
走到客厅,蒋光头拿起桌上的报纸说道:“雨农,你们的工作很不到位。关于沪上市政府前议员罗毅宁的事情,为了以表政府对其惋惜,我甚至亲自派人去送了挽联。
现在可好,徐可均说对方是红党。”
“不可能,校长。”
如临大敌的戴春风将头压的更低:“这绝对是有意栽赃嫁祸,如今我处全力与日寇情报系统进行暗战,此举怕不是日寇故意混淆视听。
而且红党一直未曾向对方予以哀悼,甚至都没有派人去吊唁。”
“哦,何以确定?”
“回校长的话,红党在沪秘密办事处乃在我们的监视之下,其人员都在监控之中。”
颇为吃惊的看了眼戴春风,蒋光头点点头:“看来你们特务处还是认真办事的,红党在沪成立秘密办事处,这是未告知政府,要不是你们特务处,我直到现在还被他们蒙在鼓里。
雨农,一定要注意红党,日寇不过是癣疥之疾,不足为患。”
戴春风面不改色道:“此事已交由陈子升负责,他是第九期毕业生,说起来冀东说服二张归顺政府的也是他,冒险潜入冀东,还险些被日谍暗杀。”
“不错,党国还是要靠黄埔生才行,其他人靠不住的。”
“学生甘为校长效死!”
······
华北通县的事情,并未在沪上区引起多大的波澜。
在鲁昭国办公室,一群人吵个没完没了。
陈迁用力拍打桌面:“为什么要阻止青年研学社的学生,我已经签署命令让他们可以以个人身份加入其他集会或者游行,现在你一声招呼不打,让防谍股把人抓了。
就算他们有私通红党或者其他民主派系的行为,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应该由宣传股进行处理,他们是外围成员,不涉及组织情报,让警察局把人放了。”